事物也感到有些不耐。
尖銳的犬齒一個使勁,隔著衣料劃破了稚嫩的乳蕾,他滿意地聽見紅髮男子發出尖銳的抽氣聲。
「把袍子脫了,朕要舔你。」陰鷙的黑眼自下而上,像盯緊獵物的豹子般緊鎖著那雙泛著霧氣的眼睛,不自覺溜出口的皇家自稱更帶著不容違抗的氣勢。大有那種你不脫我就跟你耗在這兒的意味存在。
華宇玨回視著那伏在他身上,露出利爪與利齒等著撕裂他的男人,即使敏感的身體亦因對方的挑逗而隱隱生疼,但他奇高的自尊與榮譽心卻不由得他如此放縱。他緩緩搖了搖頭,掙扎著要自男人的壓制下起身。
「烜……」難得放軟的清亮嗓音,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安撫,可惜—
唰—布帛撕裂聲突兀而刺耳地響起,華宇玨瞪大眼,低頭望著自己袒露的胸口,再瞪向那抓著他長袍布料的黑髮男子。
「你……嗚~」被對方粗暴的舉動惹毛的他張口正欲開罵,男人便再度快狠準地俯下頭,啣住他已充血硬挺的乳頭,用舌尖色情地刷弄著。
「風…慕烜……我說了不……要……啊~」帶著薄繭的長指攀上另一邊泛著血珠的乳蕾,輕輕拉扯、兜轉……那種刺痛中摻著麻癢的感覺讓華宇玨的氣息開始不穩,喘息亦變得粗重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