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游移的大掌不帶任何挑逗,而是輕輕柔柔的,就像怕碰壞了他一般。
「廢話!」蜜色的臉孔此刻幾乎已全被濃濃的紅色所取代—華宇玨撇過臉,粗聲粗氣地啐了一口。「不然你讓老子操一次看看痛不痛!」
黑髮男子還當真凝神思索了一番。「這可能有困難,師兄~」他在對方不服氣的瞪視之下緩緩俯下頭,貼近對方通紅的耳廓,平板的嗓音就像在聊天氣一樣稀鬆平常:「沒有我操你……你怎麼硬得起來呢?!」
轟!
此番發言讓華宇玨就像被點燃的爆竹一樣炸了起來。「我聽你在放~哇啊!放我下來!」
男人再度故技重施,將他頭下腳上地扛了起來,旋過腳跟便往那鋪著雪白羊毛毯,四周垂掛著繁複織錦垂幔的暖炕走去,紅髮男子則像隻發狂的野獸般不斷地在對方肩上踢打、扭動。
「放我下來!風慕烜!我一定要咬死你這禽獸!這人面獸心的偽君子!色胚!我今天一定要肅清你這師門的敗類!」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忘卻被外頭站崗士兵聽見的顧慮,扯開嗓子放聲怒吼,是個徹底抓狂的表現。
風慕烜完全充耳不聞,毫不憐香惜玉地將肩上那不安分的大個子直接摔向床褥中,隨即用體重壓了上去。
在掙扎中,紅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