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挞起来,全根没入又全部退出,一下重似一下,全然不顾身下已哭得很惨的人儿。
青色的葡萄汁水流下来,混着暗红的酒液,还有二人的东西,榻上泥泞一片,已经不能看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直持续到黄昏,月盈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张榻上了,他这才知道往日里男人对他是多么地纵容。身边只剩下他一个后,皇帝陛下真是越发变态了。
轩辕夜给少年仔细地清洗了,把人抱上床,再细细地抹上药,看着被自己操弄地红肿不堪的穴口,眼色不由又暗了几分。不知怎么地,对少年怎么也要不够,可眼下少年显然是不能再承受了。他转而拿出药膏仔细涂抹在自己上,在少年的惊呼声中,插了进去。
“变态!”少年哑着声控诉,“我要死了,你要弄死我...”
“盈盈,乖,”他吻着少年眼角的泪痣,轻声道:“乖一点,我不动,这样好得快些”
少年显然不相信精虫上脑的男人:“你就是死变态!”
轩辕夜无奈道:“好好好,你说是就是,我最宠你,盈盈说什么就是什么。”
屋里火炉烧得正旺,窗外是漫天的大雪,这一刻分外的温馨。
一室静谧。
少年眼尾红红地,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