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颇有“红配绿,赛狗屁”的喜气洋洋之感。
武当弟子开始几次看到,嘴角眼角总有个要抽搐下,然后撇开视线,日常嘲讽都卡壳了半晌才磕磕巴巴说出,这伞果真威力惊人,我心满意足。
萧疏寒却从未变过,他是山巅的雪,亘古不化。
那几年手段尽出也只是一句:“福生无量天尊。”有时我怀疑他真的有过爱情吗?
日日凝望他之后,那些事情就落在心底然后被一层层覆上灰尘,我渐渐懂那是什么感觉了。
但是她已经死了,我恶毒地想,你的爱情和我一样惨,这些折磨你都要体会。
一起到死都后悔好了。
(4)
我大概要先死了。
帕子上血的颜色越来越深,我瞄了一眼就塞进袖子。
惹的仇家太多,虽然住在武当山脚没人敢太过火,阴损招数却是不少。那几年想讨萧疏寒欢心,杀人夺宝,废人武功,打断四肢这种没少干,灭人全家也有那么一二三四五次吧,所以总有遗孤带着血海深仇找上门。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
我欠他们,也不走绝人独苗的路子了,就只挡了就算了。
没想到他们这群臭皮匠还真的阴到我了,小年青又哭又笑说这是啥啥秘传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