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巴裹巴塞到了路过的小叫花怀里。
原随云不应该看见的,但是当时在楼上吹风,然后女儿身上的汗和揉碎的新鲜桃花的味道,冲破脂粉与酒气,直接撞在微敞的胸襟。他那时心里微微一动,几句吩咐,自然有人一五一十告知。
那时候的原随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明显感受到对光明的嫉妒,你只是在街角站了一会儿,就让那把火再次扑腾席卷起来。
他想要把你带到蝙蝠岛,打断四肢,挖掉眼睛,永远缩在某个角落,最好是床上。
而那天看到你出现的人,包括被你塞了花的流浪儿都被刺瞎,切了舌头。
出于某种心思,他们没有死。
第二次在壶口村的水车上遇到你。
那阵风,原随云便知道你是谁。
真是巧啊,你注定属于他。
你不知道那几个调原本属于战鼓,是最后追击前的催促,兴奋和志在必得。
可惜你直觉太精准,立马转身就跑。
那把被无数名家追捧的琴,从此在肩上留了五个指印。
他跟着你游山玩水,知道你真的很穷,走到哪里完全看有没有商队护送,还有雇主想要去哪儿。
但是你在山川湖海里自由自在,一人一马一江湖,什么都牵绊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