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然后去洗漱。
因为我实在不习惯贴身的侍从,即使方应看说了几句“穷酸”,但是我的屋子从此只有定时送饭打扫一类的仆从,连累他到现在还没个递帕子的。
博山炉里香还没燃尽,几缕白烟断断续续垂死挣扎,看得人想泼盏水上去。
眯了一会儿,方应看穿了宽袍进来,头发散了开,有几缕还是湿的,这时候他身后倒是有三五个随从了。
“早上吃些什么?”
“跟着你吃。”我打了个哈切。
低声吩咐了几句,方应看抱起我,然后自己坐在扶手椅上,让我坐在他的膝盖上。
饭食上得很快,可能和方侯爷循着日子吃,而我跟着方侯爷吃有关。
他取了碗勺一口口喂,等半碗喂完了,他才把我放到一边,开始吃自己的。感觉以上动作熟悉的话,没错,这是各个时代母亲照顾不满一岁幼儿的流程。
方应看已经从洒脱不羁伟男儿变成了老妈子,不知和他遛一次街有多少姑娘夫人心碎。
真是个渣男。
“呵。”有次不小心说了,他冷笑一声道,“没心没肺的小混账。”
那时候我的对方应看特攻检索技能已经小有成就,虽然他面上还是一贯的嘲讽,但我觉得表面下还有愤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