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到的冷脸,一言不发拎起地上的包,转身就要走。
凌到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说道:“还有个事,你也给我老实点。”
邢可已擦干了眼泪,转脸冷冷对着他,“欺负完女人还不撒手,要不要脸?”
“你是女人吗?”凌到冷嗤,“你根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小人碍着你的路了?”邢可挣扎着,想找到一条出路。
“是的。”
凌到在手上加了力,紧握住邢可的手臂,痛得她咝的吐口气。看她摆脱不了,他把她掀到墙上抵住,沉着脸说:“2号楼我一定要拆,你少在背后作梗。早点跟拆迁办达成协议,赔偿款还能多分点。”
邢可其实知道,拆掉老公寓做成商业街可以带动开发区的经济发展,从长远意义上来看,是好事。她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也没有想拆凌到的台,只是被凌到整得狠了,不愿意说心里话而已。
更何况,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凌到一个字也不信。
拆迁这事上,邢可背了锅。
老公寓当初是学区房,买房的业主大多是她爸爸那个辈分的人,还有一部分是同事。爸爸从教导主任干到校长,兢兢业业,德高望重,很是得同事和同辈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