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问:“你这什么意思?”
凌到说:“没什么大的意思,就是来骑马的贵客录像有点多,挑些精彩的镜头剪在一起,摆在中央电子屏滚动播放。对了,会长的肖像权转让费用我会照付的。”
“可以,视频记得给我拷贝一份。”
“会长这么放得开,就有点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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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崴了脚,凌到的表哥觉得过意不去,要把客人接回会所休养,遭到婉拒。凌到叫人剪辑了宣传片,真给时正拷贝了一份,后面,他就比时正走快一步,搬到老公寓里小住,对外宣称进行督迁工作。
周转觉得大麻烦来了,有点如临大敌的样子;邢可觉得大头痛来了,在家里到处转,想找到抗磁的东西把自己包着。她是文科生,一时半刻也想不到什么其他好法子。但她知道,长痛不如一次痛,所以没想着逃跑。
饭后,周转说:“可你去洗碗,我脑壳痛。”
邢可只好放下不锈钢汤盆,把餐具拿到水槽清洗。
周转就料到了,凌到一来,肯定先要过来刷存在感。
刚把邢可支开,门铃就急切的响了,被哗哗流水声压住。
周转走过去开门,拉开一道缝儿,还把手撑在门框上,摆了个“闲人勿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