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走,倒是不错的建议。
时正问她这俩月做了些什么,她说了下被老妈塞进集中营后的生活。
健身锻炼、看书充电、学习防身术、户外劳作、互助小组交流,晚上参加营地里的减肥pk比赛……
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每天一回宿舍就想睡觉。
“没时间想我吗?”时正逮住空隙问了句。
邢可转移了话题,“我妈整的这趟地狱训练, 还是有作用的。”
“看得出来。”
她的形体气质发生了很大变化, 最起码可以看到她时不时的笑, 脸上的表情也生动多了。
“有个事儿, 我想先跟你说下。”
邢可向时正兜了底儿,拜初恋凌到所赐,她得过中度抑郁症, 情绪起伏有些大,怕她后面又发作, 让他受不了。
最讽刺的是, 储光光曾假装这个病撬走了凌到的注意力, 后被凌到查出来是假的, 立马甩了她,转头又来找邢可道歉,可是邢可已经没有精力跟他们折腾了, 得服药抗抑郁……
“讽刺吧。”邢可笑了笑,“真假颠倒了个儿,储光光一个劲的黑我,当时不管我怎么跟凌到解释, 他都不听我的。”
“你放心,我跟凌到不同,有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