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急不慢的答了,“是的。客人还有什么要求吗?”
这是逐客令,邢可听得懂。
她想了想说:“我想献丑,给这处院落题块门匾。”
管家拿乔,“这座院落是古王府,有市无价,客人题字,只怕会抹了它的身份。”
司机截口说,“好啊!”
邢可转身,压着嘴角笑了笑,“合着新世界倒一遍,管家大叔还是这么讨厌。”
管家翻了个白眼。
邢可邀请司机,“帅哥哥帮我磨墨?”
司机把个墨台磨得乱七八糟,邢可也不在意,本来嘛,人人可以叫时正,但时正不是人人,他是独一无二的文雅的存在。
活化石没了。邢可蘸了蘸墨,心想,黑历史都没来得及打听。
写一笔,又想,真的没他时,我怎会这么难受。
她忍着,不能在新世界里不熟的人面前哭。
下笔之前,她抬头大声喊了一句“时正!”,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司机的眉毛抖了抖,忍不住说:“这是整的哪一出,我看着都难受。”
但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对他说,再忍忍就好了。
所以继续忍着吧,
邢可写下俩飞扬的大字,且放。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