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讲?”
“说!”
“您不该赶走田征啊!”
“哦,为何!”
“田征那老王八虽然可恶,但这五粮春只有他会酿,铺子里仅存两坛五粮春还被他砸了一坛,没了这上品之酒,那些酒楼恐怕可不买账啊!”
六子一脸忧郁。
“就这……也配叫上品?”
吕良冷笑一声。
“六子,听过三碗不过岗吗?”
“哈?”
六子:“⊙▽⊙”
……
“可恶,这咸阳城真是刁民横生,可恶至极啊!”
老仆边走边骂。
张良却是面色如常。
“这便是暴秦只重律法,不重教化的结果,秦人皆蛮夷粗鄙,等着吧,这天下早晚要乱,他们会自食其果的!”
“哎,公子,话虽如此,可我们现在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呵呵,谁说我们没住的地方!”
张良淡淡一笑,看向远处高大恢宏的府邸。
那府邸台告三尺,门口放着两只石狮子,数名甲士守卫两侧,看起来威严无比。
门中间牌匾上写着两个鎏金大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