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良!”
张良目光灼灼:“吾师颜路。”
“什么?你是颜路的弟子?”
叔孙通一愣,旋即仰头冷笑。
“怪不得你这小子如此阴阳怪气,原来是颜路那叛徒的弟子,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住口,我老师才是真正的儒者,你们这群迂腐的酸儒为了权势,逢迎权贵曲解经典,宣称所谓的正统,实则利欲熏心。”
“不知所谓,你师颜路满嘴歪理,不尊圣人之言,被我儒家除名实乃罪有应得,老夫还记得他当初离开咸阳城时,那如丧家之犬般的模样,他这种人就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呵呵,果然如同老师所言,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儒依旧是这么恬不知耻。”
张良冷笑一声。
“多说无益,我张良今日前来,便要为我老师讨一个公道。”
“凭你?也想挑战我上阴学宫千百儒者?”
“就凭我!”
“哈哈哈哈,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叔孙通讥讽大笑。
张良无动于衷,他旋即走到高台之上开口高呼。
“吾乃颍川张良,儒者颜路弟子!”
“今日我张良有思辨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