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昨天文珊明明说今天有事要问他的,怎么就不接电话了呢?
    容景琛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有些心神不宁,他有心想让关静去看看她,但他又觉得不是自己亲眼看见的,总觉得不放心,于是他拿了钥匙直奔停车场了。
    容景琛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他的秘书的声音:“总裁,股东大会5分钟后就要开始了,您现在去哪里?”
    容景琛头也不回:“改期,下午3点。”
    秘书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想一头撞死在电梯门上,谁能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打发走20个不好说话的老古董啊?
    容景琛用手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卧室的门紧闭,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慢慢扭开门锁却发现文珊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蛋绯红,嘴唇干裂。
    容景琛心下一咯噔,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摸摸文珊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滚烫。
    他轻轻拍打文珊的脸颊,唤她的名字:“文珊,文珊,你醒醒……”
    文珊睡得全身酸软,她大概自己是病严重了,她想清醒,奈何身上无力,眼皮有千斤重,连脑袋都像灌了铅,听到有人叫她,拍打她的脸,文珊强迫自己慢慢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模糊的,但文珊还是辨认出来人是容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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