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文珊醒来时发现容景琛在窗边小声地打电话,而容景琛见她醒来就立刻挂了电话,走到她身边的床上坐下,“睡饱了?”
文珊还有些小迷糊,只是傻傻地看着容景琛,一副“你是谁?你在说什么”的懵懂表情。
容景琛看她的样子,心都软成了水,轻轻压住她就开始亲。
“唔……”文珊不明就里的被猪啃了个遍。
两人结束了冗长的早安吻后,文珊红着脸,轻轻喘着气,嘴唇微肿。
“某人的洁癖呢?被狗吃了?”文珊的声音嘶哑,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不要太明显,而她此时没有注意自己的声音,她还在介意他们初初“交易”的时候这人的恶行——每次做前必让她洗干净!
可现在呢?不知道昨晚“吃”得欢实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今天早上不介意她不刷牙就亲的人是谁!
容景琛摸摸鼻子笑了,这洁癖会变会挑人,他也实在没办法啊。
“话说你那时一脸嫌弃地问一个女人怎么不洗脸,有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文珊又开始翻旧账了,谁让她如今有这个权利了呢。
“你洗过澡,没有再照照镜子么?”容景琛想了想那天文珊的尊容问她。
文珊想了想,那次洗过澡,浴室里一片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