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动作,拿出金疮药洒出细末。
谢望舒眉头皱的更厉害,轻咬住嘴唇。
鹿倾看得心疼,停住手上包扎的动作,用手把小暴君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
“幸川,忍不住疼就咬我吧。”
谢望舒抬头看向鹿倾白嫩的下巴。
苍白的脸颊满是依恋。
“幸川,不疼,姐姐给你吹吹。”
清爽的声音温温柔柔。
把谢望舒前几日的委屈与酸涩都逼了出来。
刹那间他的嘴巴一瘪,幽深的眸子有滚烫的泪水流出。
在鹿倾面前他总会成为小小的男孩,什么国仇家恨都忘记了。
原本就是一个16岁的小男孩啊。
鹿倾感到颈边的滚烫,怔了片刻。
随即哑然失笑,“你这个小哭包,怎么还哭了?”
颈边的小脑袋,不吱一声,张开嘴咬上了鹿倾的肉。
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牙齿轻轻碰了一下。
鹿倾感到一阵痒意,轻笑起来。
谢望舒脸颊滚烫,闷声道,“我才没哭,是额头上流的汗。”
“好,是幸川的汗。”
鹿倾戏谑地回应着。
谢望舒呆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