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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为何,我有些难受。”我按着心口对林致之说。
他大步一跨上前,一手替我拍着后背,一手让我撑着:“莫不是还像之前那样想吐?”
我又在他眼里看到了之前的那一抹愤恨,他这是在恨我折腾自己吗?男人,有时候才是更难捉摸的那一个。
“不是,不想吐。”我找到了一个绝妙的形容,很贴切又合理地夸张了我此时的感受。“就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这下从他眼里看到的是怔然,伸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狐疑地看着林致之。他缓过神
来死死地扣住我的手,带我离开,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
我今日两次卖惨都以失败告终,还有林致之说好要发的誓也没发成,都不知道他带我来这灵飞寺是作何打算。
坐马车回去的路上,林致之一路的心神不宁,他牵着我的手越握越紧,在我忍不住“嘶”出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要松手,又扭过头来看我抱住我。
“你最近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要再不自己交代,我都得找引泉去问问了,再不济让双鲤去帮我查查,她消息可灵通了。
“我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