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说话,腹诽外祖母哪里是最疼她,最疼的是她母亲才是。
小心翼翼地进殿,站在外间,没立即进内室。
“怎么,还等着哀家亲自出来迎接你不成?”
顾明月摸了摸鼻子,带着讨好的笑进了内室。
太后娘娘坐在软塌上,看也不看顾明月,冷声道:“哀家还想着你要与哀家置多久的气,是不是得哀家主动给你道歉你才会进宫。”
“外祖母,我错了。”顾明月站到太后身边,用手指拉着太后的衣袖撒娇:“我不是怕您不想见我,怕我进宫惹您生气嘛。”
太后睨她:“我看你是故意晾着哀家。”
“哪有,”顾明月撅着嘴,委委屈屈地道:“外祖母是太后,我哪敢晾着您啊。”
太后没好气:“你不敢,你还有不敢的事?”
顾明月小声咕哝:“我不敢的事多了去了。”
撒娇卖痴一番,顾明月终于是坐下了。
太后摒退宫人,语重心长地道:“你怎么就非得废了乐阳的爵位?”
顾明月再一次道:“外祖母,不是我非要废她的爵位,我给了她选择。”
太后叹气:“可是你明知道齐俊是她的执念。”
“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