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的后半段空出来,示意虞渊也不用蹲着,可以一起将就。
这就是接受的意思。
“你刚才护着这丫头的样子,还挺像我年轻的时候。当时我去她家里提亲,就是这样护着她的。”老爷子说,“一开始,你们组里人说你年轻,根本撑不住场面,我还挺相信的,但这么一看,你小子还挺有一手的。”
虞渊嘴上客客气气地应承着老爷子的夸赞,但心里却记下了老爷子提到的一个细节。
组里已经有人明目张胆在反对他了。
先前只是暗地里不服气,现在已经在明面上,对各项目组长进行暗示了。
由于接下来要讨论的部分,涉及到开幕式的核心,属于机密内容,赵越不方便旁听。于是她和虞渊报备之后,就离开院落,去了前头一座小山丘那玩一会儿。
等虞渊和老爷子心平气和,真正沟通好各自的想法,并找到折中的方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工作上的矛盾接触,老爷子也就不欺负人,同意和虞渊他们一起回城,只是现在要去收拾一下行李。
虞渊也没想过,他设想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说服工作,仅仅是因为带上了赵越,当天就完成了。
他找到院前的那座小山丘时,一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