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早安,赵越猛地坐起,按着太阳穴的位置,似乎在忍受着某种剧烈的疼痛,因此而抑制不住发出喘息。
“走走?”没料到她宿醉的反应会这么大,虞渊赶紧揽住她的肩,“头很痛吗?要不要喝一点……”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她用力推开。
赵越仍头痛欲裂,但看向虞渊时,神情充满戒备。
像是忘记了他是谁。
妻子脸上的表情令虞渊不安,他连忙问:“走走,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赵越像是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又像是沉浸于某种恐怖的回忆之中,她惊恐地四处打量,似乎没找到她所期待的什么事物,抽泣着,瑟缩着,颤抖着。
“走走……”
“救命……”
赵越摇着头,因为剧痛,她的手指没有分寸地压着穴位,虞渊怕她伤着自己,想去抓手,却被她躲过去。
她茫然四顾,眼底绝望。
赵越昏厥过去。
虞渊赶紧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然而身体状态并无异常,私人医生检查了一圈,没发现赵越的任何异样,只能说:“如果不是生理上的问题,那就要考虑心因性的问题了……”
心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