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师父!”斯年无怨无悔,坚定道。
她似乎也成长了。
不再奶乎乎地叫对方“师父父”,而是不动声色地,改叫“师父”了。
事先设定好的,一株枯木燃尽的时间已到,斯年挣扎着站直起来。
但她的肩腿都已经麻木了,刚起身时,险些站不稳,差点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眼眶酸涩,斯年揉揉眼,还是逼自己不要哭出来。
回头看到师父以往监工时经常坐的那个小木桩,她意外地看到一瓶药粉。
静静地放在小木桩上,投下月光下,一片温柔的小影子。
斯年眼泪当时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天之后,她更加任劳任怨,更加刻苦用功,也更加孝敬师父。
这一天,她想起村中生火不方便,师父总是要用冷水冲凉,特地在忙碌一天后抽空,先回到屋中,磨竹板拼了个大木桶,再给师父烧了一大桶热水。
这样师父就可以泡一个热水澡了!
等虞渊进屋的时候,就看到斯年站在一大片氤氲的水汽之间,温热的水汽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