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斯年眼里闪过精光,满脸期待地点头,“那是自然!师父愿意教我更深的功法了吗?”
然而,师父只是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背着手,“我这辈子,尚未为人师过,并不知道如何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你从我这里学的,是千凌派的功夫,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写一张拜帖,送你去那里求学。”
“千凌派?”斯年一惊,“那不是一直以来为难师父的地方吗?”
暮实望向天边,似是短暂回忆片刻,又倏忽回神,“你若认我为师父,那也算是你师门的根源了。我要奔赴危险之境,接下来的路途,就不便带着你了。”
“师父!”
斯年一听,以为他要丢下自己,眼都红了,拉着暮实的衣角委屈不已,“我不学功法了!师父带着我吧!再危险的地方,我都不怕!”
面对双眼通红、眼泪呼之欲出的斯年,暮实居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破天荒没有像以往那样,给出非人哉的反应。
他压根不敢给出任何指令。
于是虞渊第一次,伸出手,抚上斯年的脑袋,摸过那头柔-顺的乌丝,轻笑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