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中竟含着怨愤和委屈,还有不甘。
    我没好气的抓了睡衣套在身上,下床去拿医药箱,“现在嫌弃我了?刚还不是想上我呢。”
    我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伤口,他眼神复杂的盯着我。等我把纱布缠好了,他用另一手抬起我的下巴,“你心里一直没把我当成嫖客,对吧?”
    我心虚的低下头,给纱布打了个结,答非所问,“好了,不过明天早上最好让医生看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
    “你在害怕?”他嗤笑一声,甩开我,大步离开,只是在出门的那一刻,突然回过头,“于君悦,有些事情,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的。”
    我低下头,抿着唇,双手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我就这样被他关在了这座豪华的房子里。
    他依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