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是彻底愣住了,他这个思维逻辑,把我绕晕了。
不过我的心倒是小小的放下了,他真诚的眼神不是装的,不管其他,我至少可以确定,我能活命了,或者说,我应该没有危险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其实不必这样。”我说。
“也对。”他说,伸手凭空打了个响指,房门再次打开。
这回进来六个男人,不过其中三个是被另外三个押着进来的。我一眼就看出是那晚打我的三个男人。
“阿大,阿二,阿三,我的三个家奴伤了姑娘,怎么惩罚都听姑娘的。”
啊?我看着三个男人进门后就被按跪在地上,身上还穿着那晚的黑西装,不过已经褶皱不堪。
我扭头看向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张了张嘴,我没见过这阵仗啊!还是第一次听说坏人的头目绑了属下给受害人发落的呢。
“我,我不知道。”
“呵呵,没关系,姑娘不知道,那就我来罚吧。”说着对我微微一笑,对其他人一挥手,“带下去挑了手筋。”
闻言,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一个如此漂亮的男人用一种我们吃饭吧的语气挑了几个男人的手筋,这种感觉很诡异,也很,毛骨悚然。
我突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