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树林,趴在一颗大树后面,循着声音望去。不敢靠的太近,他们都是特种兵,精着呢。
由于今夜天上只有一弯月牙,加上树木的遮挡,我只隐约瞧见一男一女对立着,女人的军装外套挂在手腕上,里面的军衬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男人笔直的站立着,眸中闪着一丝愤怒,手臂被女人拉扯着。
“这身衣服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我为什么穿上它你应该明白,要不是为了追随你,我干嘛要跑来这地方吃苦受罪,还处处被这身衣服限制。”
女人说着,向前一步,另一只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好不委屈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吗。她果真是上官逸的花蝴蝶。这可真够痴情的,都追到军营里来了。
可惜了,她这一番深情恐怕是错付了,别的不敢说,就说我对上官逸的了解,他虽然有时候放荡不羁甚至流氓无赖,但是他把这身军装看的比生命都重,对他来说,军绿,就是他的灵魂。
这女人真是糊涂,她轻视的正是上官逸最珍视的。
虽然这样想,但我毕竟是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不管怎么说心里都不舒服,于是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