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又道:“至于你,等救灾结束了,我们再好好算账。”说着刻意露出一个自认为凶狠的目光。
上官逸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扬,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暧昧的说道:“我等着。”
然后带着桑林和胡静风一般的离开了。
可以说我跟上官逸的见面很顺利,我没想到我刚到灾区就看见了他,但是,这一面之后,我失去了他的消息,四五天过去了,没有丝毫的音讯。
我一面在心里担心着他,一面跟着志愿者的队伍辗转在个个安置点。
震中灾情严重,连余震都达到了六七级。
群众受伤的不少,严重的都被军机空运到较近的城市医院接受治疗,轻微的就地医疗队处理。
好在药品和食物供应的都很及时,没有任何短缺现象。
但是连天的暴雨给救灾带来了很大的困难,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被解救的群众有不少感染了风寒,发烧呕吐咳嗽,我们心知肚明,这种情况下感染的风寒不是普通的感冒那么简单。许多人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家人,再承受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痛苦的同时,还要承受病痛的折磨。
在各个安置点,我最期盼见到的就是穿着迷彩的军人,因为我希望可以打听到一点有关上官逸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