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行证,我直接把车开进了家属小院。
“多久没回来了?”我推开门,看着屋子里熟悉的一切问自己。
我走进卧室,脱了鞋,上了床,抱着他睡过的枕头,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我拿起电话,给他的手机上编辑了一条短信:上官逸,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所以,不管你在哪里,一定要平安回来,我跟孩子在家等你。
虽然,我明知道这条信息他不一定会收到,虽然,这一个月来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拨打他的手机,每次都提示关机。但我希望,当他开机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收到这条信息。
在军营的房子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回市区的途中,碰到了封援朝。
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在回城的路上,一辆奥迪车横在我车前,逼迫我停了车。
我摇下车窗,见封援朝从车里走下来。
“我们谈谈。”他说,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必须。
我想了想,他虽然性格跋扈,做事也让我挺不理解的,但他毕竟是上官逸的父亲,而且他只是生在那个年代不同,思想比较旧,又是个老军人,不会对我不利。
“好!”
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回到市区,按照他的说法本来是想把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