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模糊不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在我中枪身亡的第三天,上官逸为我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告别仪式。没有外人,只是直系的几个亲戚朋友。
    下葬那天,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穿着军装,胸前戴着白花。我从远处看着,他一个人久久的站在墓碑前,一直不愿意离开。
    最后还是嘉乐用孩子作为借口,劝说他走了。
    暮雪从国外回来了,葬礼上我看见了她,也看到了她和嘉乐互相注目的眼神,我知道,他们俩我可以放心了。
    现在只希望,上官逸能早日忘了我,开始新的生活。
    其实我真的差一点就死了,如今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可是想到不久之后,依然要面对生死分离,这种痛,体会过一次就好,再来一次,恐怕谁都承受不住。
    我最怕的就是上官逸无法承受,所以,我说通了我的主治医生,让她宣告我已经死亡。
    幸好,她是一名烈士的妻子,能够明白我说的那种痛。
    看见上官逸走远后,我才从暗处走出来,缓缓的走到我的坟墓前。
    看着墓碑上的铭刻:爱妻上官于氏之墓,落款是:未亡夫上官逸。
    我慢慢的蹲下身,胸口的伤依然很疼,伸出手抚摸着上官逸三个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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