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回到家,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浑身都难受的要命。
从来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无助,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见他。
我坐在卧室的窗前,把自己缩成一团,终于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没有去擦。三个多月了,今年全球的气温都不冷,冰城进入冬季好久才下了这第一场雪。
但却结结实实的冰冻了我的心,从没感觉到如此的寒冷。
人心不足是有道理的,听到那个战士说,瑞瑞也来了,我此时此刻疯狂的想要去看孩子一眼,就远远的看一眼。
他住的宾馆根本就不用猜,他不喜欢搞特殊化,一定住在了冰城的八一宾馆,就是部队的招待所。
孩子已经半岁了,应该是到处爬了吧。听说小孩子这个时候都开始牙牙学语。上官逸会教他叫“妈妈”吧,一定会的。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抱着孩子,一字一顿的教他说“妈妈”的样子。依旧是那样的严肃认真,像他在部队那样,还是会像很多寻常的爸爸的那样,拿着玩具哄着?
这一夜,我几乎没睡。就算勉强闭上眼睛,也都是上官逸和孩子的脸庞。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爬了起来。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东北的冬天对于我们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