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离镇子远,家里也没啥东西,这鸡是自己养的。”大娘一边接过大爷手里的鸡,一边说。
我鼻子一酸,虽然说现在整个国家的农民经济好了,但是陕北这一块,为了保证原生态,而且姚山家的这片土地又比较偏远,所以生活并不富裕。
老两口年纪大了,养不了山羊,也只靠这一点口粮地,还有家里养的小鸡小鸭的下点蛋,拿到集市上卖了换钱,维持生计。
这些年上官逸虽然给了他们不少钱,可是我听说老两口都没用,全都帮助山里的一些孩子上学了。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看着大娘把那只原本应该活蹦乱跳的公鸡,给下锅了。
老人家都是一片好意,我也不好这个时候说什么,那样就显得矫情了。
饭菜端上桌,我见上官逸还没回来,就去院子里找他,巡了一圈才看见,他的常服外套搭在下屋的窗框上,挽着袖子,在房顶上呢。
“上官逸,吃饭了。”我喊了他一声。
他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眼,“等一下,马上就好。”
“你干什么呢?”我狐疑的走过去问他。
“这房顶上有一块地方的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