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又发了两条微信。
“你说呢。”上官逸反问道。
“我哪知道,刘同川的性子跟你也没差多少。”
上官逸眯了眯眼,没说话,车子已经拐进了我们的小区里。开进停车场,我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一路上我就怕抛锚。
进了家门,上官逸开了灯,对我说:“如果刘同川失身了,那只能说明,他也喜欢上了王馨梦。”
“刘同川喝醉了。”我不敢苟同他的说法,男人喝醉了,有时候是会乱性的。
上官逸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的兵我很清楚,自我控制力都非常强,专门练过,就连恐怖组织的神经性药物也只对他们身体有害,打不垮他们的意识,何况只是醉酒。”
“哦!”我差点忘了这个,在南疆地区,有些禁毒军人为了打入敌人内部,还尝试毒品,吸了戒,戒了吸,然后综合数据,最后能够知道自己可以承受的分量在多少之内不会上瘾。
听着的确很厉害,但前期的这些实验是很痛苦的。我自己有过毒史,当然更能知道其中的厉害。
“不对,那你当初还不是也……”
“呵呵,也什么?”说话间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就剩下一条底裤。伸手把我拉过去,压进沙发里,在我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