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色*狼。”我知道他这说的有道理,但嘴上还是骂了他一句。
他不以为意的问我,“如果我们估测不准,一枪崩了,怎么办?”
好吧,这个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彻底答不上了。
不过,不是讨论他怎么过的游戏障碍,这怎么扯到这来了。事实证明,只要是我们两个私下里,一个话题超不过三句,保管就扯到少儿不宜上面去。
雷雨持续了一整夜,上官逸也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没放开过。
“幸好,我今晚在家。”他摸着我的头发说。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我最怕雷雨天,因为总会想起父母过世的那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跟上官逸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他起身去拿电话,我正眼看向窗外,雨还在下,只是不再雷鸣交加。
“君悦,我得走了。”上官逸接完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怎么了?”我看他神色焦急的样子,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腾的升起。
“昨天夜里,南疆一带山洪暴发,受灾面积很大,好多地区遭遇了泥石流,军总正在调兵,但事情紧急,很多地方有高压线网,化工厂,我们得去救援。”
果然被他一语中的,昨晚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