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上官逸,上官逸呢!”我想起昏迷前上官逸被推进手术室,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猛地坐起来,抓着自己手背上的针头就薅了下去。
    因为自己暴力拔掉的,很疼,但我都顾不得,下床就往外跑。
    “诶,你不能出去,你还在输液。”我刚推开门就和一个护士撞了正着,她手里端着的医用托盘被我撞掉在地上,我也顾不得帮忙去捡,只说了句“对不起”就往手术室跑。
    “嫂子。”
    “嫂子。”
    手术室门口,许多官兵或坐或站的围在那,看到我都不约而同的让出了一条路,有几个跟着上官逸出任务的战士因为伤情不严重,此刻也都等在这。
    刘同川的一条胳膊已经重新包扎,身上也穿着军医院的病号服。
    他朝我走过来,“嫂子,对不起,我们没保护好首长。”
    我摇摇头,“不怪你们,这是他的责任。”要说保护,也该是他来保护这些下属,我很庆幸,他带出去的二十个人,虽然都受了伤,但是都回来了。
    “多久了”我问,我自己根本就不记得时间,送他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几点。
    “三个小时。”刘同川说。
    三个小时了,还没结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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