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放下上官逸,被我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
最后,大家都不再劝我了。
我就这样抱着他,从天黑,坐到天亮。歌声没停过,嗓子最后都是沙哑的像破锣一样难听。
可我还是不停的唱着,他最喜欢这首歌,他也曾送给我弹壳,是从他胸膛上取下来的。
就这样,所有人都陪着我在手术室外待了一夜。
天亮了,医院来往的人也多了起来,这层手术室虽然没那么多人,但也有很多做手术的患者和家属上来了。
林少将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麻烦,命人守着出入口,并让院方把需要手术的患者手术时间往后推了一会儿。
“君悦,上官逸走了,我也很难过,他是我们军人的骄傲,是华夏的骄傲,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愿意给任何人添麻烦,你这样抱着他坐在这里,不合适,会影响其他的患者,也影响医院的正常工作,冷静一些,好吗?”
林少将近乎用哄人的语气劝着我。
我怔了怔,虽然无法接受,但我心里已经接受了上官逸死亡的事实。
林少将说得对,上官逸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是我的错。
想着,我放下他,从医用床上下来,“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