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完全就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根本都听不清,好像是蚊子叫似的。
“乖,我的丫头最乖了。”他俯下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亲。
“我冷。”我说,虽然这一枪没伤到致命要害,但是一直不断的流血,我本来就贫血体质弱,这么半天了,当然会因为失血过多觉得冷。
“老公抱着你,老公抱着你就不冷了。”说着他又把我搂紧,对着开车的战士低吼道:“快点!”
然后想起什么似的,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往下脱自己的衣服,费力的把衣服脱下来包裹在我的身上,我却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整个人冷的脸牙齿都直打颤。
上官逸干脆又扒了椅子上的长型坐垫给我盖在身上,还是不行,前面开车的战士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情况,一只手握着方向盘,速度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扔过来,“首长,用我的衣服。”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战士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个军用背心。
车子一路开到镇子上的卫生所,卫生所里只有一个医生。
看到这种情况傻了眼,他们这种小地方哪处理过枪伤。
上官逸也没指望他们,把我放在医生办公室的处置床上,拿出一沓钱,“给我手术刀,麻药,消毒水……”
他一口气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