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这样真的很伤人。
“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才是对她最好的解释。”上官逸看着我说。
“……”
“没有,你回答的可真干脆,所以我做的一切对你来说都一文不值,这段时间,我都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对吗”
“对,对于你的心意,我没办法回应一丝一毫。”上官逸说:“曾经这句话我对另一个女人说过,今天也再说一次给你听。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只会受伤,因为我没有心,我这里,”上官逸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曾经是空的,是君悦给我装了一颗心,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银灵,你是个不错的女人,我对你没有任何偏见,甚至当你是朋友,君悦也是,所以我更不能欺骗你,那样是对你的侮辱。”
同样的一番话,曾经对陶阳说的时候,是带着讽刺的,是言辞厉声的宣告和警示。今天,对银灵,是陈述事实,像朋友一样的平和。
两种不同的态度,在我的心里,同样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易,你是告诉我,我用了全心全意的陪伴,用尽我所能给与的一切,却敌不过一个不在眼前的女人的一丝一毫?”银灵的语气趋于平缓,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和上官逸一样,似在叙述一件事情。
“这个,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