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在,他也翻不出花来。”
送上官逸离开,我好半天才睡着。
林少将毕竟曾经是功臣,也曾是个忠君爱国的将士,现在坐到这个位置,根基是有的。要想把他拿下来,总不能盲目,起码要查清楚背后都有什么人同流合污,不能留后患。
这是个大工程也必须严谨,不能错冤了谁,也不能遗漏。
上官逸他们这几天在收集资料,准备证据,林少将叛国必须是死刑,念在他曾经的功劳,也是军部的惋惜,决定让他死的明明白白,有尊严的上刑场,所以是要送他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不会秘密暗杀。
找我来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做证人的。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上官逸也不会跟我说,这是军事机密。一个部队出了一个官居少将的叛徒,这是耻辱。
我传了消息给阿城,让他去把那个假上官逸的遗体悄悄运过来,这关系到上官逸的清白。
“瑞瑞,你能入侵医院的档案库吗?”呃,我现在对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有多大能耐也不清楚,不过我发现他会的好多。
大清早我们娘俩在饭桌上,我问他。
他没说话,喝完最后一口粥,跑回自己的房间,片刻后又出来,捧了自己的电脑。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