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缝个蜈蚣,你再来找我算账。”
“你要真缝条蜈蚣也行啊,我就当宠物养。”
“别闹了。”我说着从袋子里找出两片曲马多,想了下还是只拿了一片给他,“你吃了吧,多少能镇痛。”
这药也是禁药,没有医院的证明一般也不给开,这大半夜的,我好说歹说的才唬了营业员卖了我两片。
咯噔咯噔,整个工地里空荡荡的,只有针头刺穿肉皮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自己都听得头皮直发麻。
这场面,真有点恐怖片的感觉。
随着我的动作,安迪一开始还闷哼着,后来干脆没了声音,我估计是疼的麻木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低声说道:“这医院是云磊的,只要他开口,没人会说出去的。”
“你不懂。”安迪的声音很虚弱。
我撇了撇嘴,没想到他倒还是一个挺刚强的汉子,我原以为一个博士,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柔柔弱弱的那种。常年在实验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白白嫩嫩的。
不过安迪倒是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他并不是文弱书生,虽然有时候思想很奇葩,也很固执,但是不得不说,很多时候还是挺man的。
“好了。”给他缝好伤口,我也出了一身的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