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此饿非彼饿啊。
“上官逸,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笑看着我,“罂粟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罂粟花,可不是,前几天他说我是他的罂粟花。
“别闹了,你就不能正经点。”我拍了下他被窝里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我累了。”
“真累了?”他柔声问。
我点点头,“累死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好吧,先放过你。”他的手真的没再乱动,而是把我往怀里又圈了下,“你瘦了!”
“没有吧。”我含糊的答,这怎么了,跟抽大烟了似的,说困就马上眼皮打架了。
“估计得减了二斤体重。”他心疼的道,“丫头,受累了。”
我摇摇头,又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
“脸色也不好……”他再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只记得迷迷糊糊好像听他嘟囔了一句,“怎么说困就睡着了,这觉真快。”
“啊!”
夜里,我被一声惊叫惊醒,一个激灵弹坐起来,上官逸已经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怎么回事?”上官逸拧了拧眉。
“估计是肖然又做噩梦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