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我压根就不同意进门,你执意要娶,现在好了,绿帽子戴的人尽皆知,一个妓女,你还能指望她从良,那是当了婊子立牌坊,掩耳盗铃。”
    “你敢再说一遍,我不介意背上悖祖忘宗的罪名。”上官逸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整个人濒临在爆发的边缘。
    一句悖祖忘宗,吓得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真的跟封援朝动手。
    我可不是这种时候还当什么圣母要维护他们父子情之类的,我只是不能让上官逸动手,真要到了那一步,也是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