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我信了。我把从京都到今天的一切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尤其是她今天拦着我们说安迪就是照片上的奸夫的时候,我一瞬间确定,一切都是她在背地里动的手脚。
“嗯。”安迪点点头,“你这是引狼入室。”
“我问心无愧就好。”
安迪能查到肖然,我并不奇怪,“她是军烈家属,我本来只是想尽一份力量照顾她,既然她不领情,那我也不是什么烂好人,以后她好自为之吧。”
“还是个军烈。”安迪的语气有点讽刺,“真够给军人丢脸的,。”
“算了,不提了。”我看向瑞瑞,“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有。”瑞瑞摇头。
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从外面大力推开,“君悦!”
军靴踩地的重力,伴着上官逸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他几乎是扑过来的,完全无视安迪和瑞瑞孩子啊,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似乎是感受我的温度一样。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不是说明后天才回来?”我摇摇头,看到他的一刹那真的想哭,却极力让语调平淡一些
“事情很顺利,我们提前回来了。”他说。
我看了看他,这作战服都没换,上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