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也曾经有过谁也不服谁的较量,但事后,依然能够互相递上一根烟,喊一声“兄弟!”
    一曲接着一曲,《老兵要走》,《当我脱下军装》……那些曾经觉得离自己遥远的军营民谣,在食堂里此起彼伏。
    曾经拉歌的时候气势如虹的声音,如今却带着另一种感伤。
    最后,在“这身橄榄绿的军装已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舍不得战友们,……永远是我的兄弟……”中,结束了歌声。
    一向沉闷的刘同川拿起雪碧,举了起来。
    “来,兄弟们,干一杯。”
    “干杯!”
    立刻有人附和,众人喝了一口,刘同川又道:“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刘同川深深的刻在这里。”他握起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刘同川,他不会是这批退伍吧!”我后知后觉的问上官逸。
    “嗯。”他沉沉的应了声,“他入伍比较晚,也快三十了。”
    我张了张嘴,明白这个意思,其实特种兵没有很明确的年龄要求,主要看个人能力能不能承受和执行任务,但一般的年龄都不会太大。
    “组长。”他带领的小组组员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组长,常回来看看我们。”
    “那是一定的。”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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