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山西扶着老人离开的背影,看着老人步履蹒跚的脚步,我眼眶一热。
“上官逸,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有多少妈妈,和大娘一样。”我转头看向那些嘻嘻哈哈的战士们,今夜除夕,多少母亲眼含泪花的望着天空,祈祷身在军营里的儿子,健康平安。
华夏有守岁的传统,但多半都是子女给父母守岁,祈祷一生安康。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些父母都反过来给儿子守岁,因为,他们的儿子是军人。
“我们当兵的,对得起国家对得起部队,对得起这身军装,但谁都没办法说出一句,这一生问心无愧。我们愧对父母,妻儿,没尽到一个儿子的孝,没尽到丈夫的责任,没尽到父亲的义务。”
我偏头看他,手挽上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除夕夜,我们踏雪寻梅去。”
他低头轻笑,“踏雪巡逻还差不多。”
“你就不能有点情趣。”我娇嗔道:“有时候你这个人挺会说情话的,有时候又一点都不解风情。”
上官逸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挽着我往出走。
我们两个踏在军营的小路上,天空中又飘起了清雪,没有风,气温也不冷,星星点点,在军营的灯光下闪着银白色的光芒。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