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拿过她手里的菜刀,捏着她的手就往出走,临到门口又回头看思宁,“你也出来。”
“去拿急救箱。”我又说。
思宁去取了医药箱,打开,放到茶几上。
我拿了外伤用的消毒水和棉签给琬琰清洗伤口,等血渍清洗完了,露出里面的一条足有两厘米长的口子,我胸口一滞。
我是上过战场的人,随便一次见的伤都比这不知道重千万倍,也见过战友倒下,见过血流成河的场面,但那时候的心情,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的疼,是带着愤怒的,是誓要把战友流的血,让敌人加倍奉还,完成我们的任务,让战友的牺牲值得。
现在的疼,是切切实实的割肤之痛,恨不得那刀口在我身上。
“嘶!”
那么大的口子,不疼才怪。
可我手下却依然没停,板着脸不说话。
琬琰弱弱的喊了声:“瑞哥哥!”
见我不答又叫,“瑞哥哥,你生气了?”
我扔下棉签,又拿了一个,头也不抬,“现在知道疼了。”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
“我只是想做顿饭,平时看着厨房里的师傅们忙碌,我觉得也不难。”
我没说话,等把伤口包扎好了,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