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张氏想起她跪在地上之时,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眼底顿时漫出屈辱的泪水。“妾身受些委屈倒也罢了,可我看公主那意思,竟是要因安若一人连累咱们整个府邸。这……”
张氏捏着绢帕擦拭眼泪,顿了片刻,声调陡地拔高:“这怎么是好啊?”
说着,张氏观他面色紧绷,继续絮絮道:“老爷,咱们蓁蓁日后可怎么办?”
“若是安若当真攀上了公主这条线,公主从中替她周旋,日后太子再变了心思,咱们可就什么都没了。”
定国公安向渊亦有些头痛,安家十年荣宠,凭借的是当初长兄一条性命。往后的兴衰便全都倚赖亲生女儿嫁入太子府,将来母仪天下,这份尊荣才能久长。
然安向渊比着张氏方才被人敲打总归镇定些。为官多年,哪能如泼妇一般?
“慌什么?”安向渊睨她一眼,“太子喜欢蓁蓁,难道真是看重蓁蓁的容貌与品行?不还是我这个未来岳丈的助力。”
“老爷……”张氏不喜,他怎能这般说自己的女儿?
安向渊懒得与她揪扯,直接道:“即便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