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因而看着并不骇人,张氏一眼瞧着,只觉伤口浅显。当即道:“可是会留疤?若要养好,须得几日?”
孙太医又是轻叹:“悉心养着,半年方能不见痕迹。”
“半年?”张氏声调陡地扬起,次间安向渊亦是险些提步而起,进门查看安若伤痕情形。。
安若神思混沌,仿佛在张氏这一声惊呼里幽幽醒转,待孙太医被人送出门,她便是哑声道:“母亲,女儿记得过几日便是进宫的日子,女儿不去了。”
“这怎么行?”张氏竭力镇定下来,抚着安若另一只手宽慰,“你好生养着,此事自有我同你父亲商议。”
“可若是皇后娘娘见了,只怕又要……”安若面色苍白,满目担忧。
张氏牙齿紧咬,撑着一口气:“不妨事,你的身子最是要紧。”说罢,便是匆匆离去。
张氏与安向渊走出碧江院,不及走入主院,安向渊一挥手便将身侧之人全数散开,而后压着嗓音指责:“又是你做的!”
安向渊口吻坚定,此事张氏做过不止一次,这一次,必然也是她。安若寄居在府上,上头有皇后娘娘和陛下时不时提点,安若身子可弱些,却是不能见疤。张氏早年便想出这样的法子,安向渊素未说过什么,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