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痕迹。
临出门时,张氏佯作关切,拉过她的手再度确认,安若乖巧应着,只瞧见一侧预备上马车的安向渊忽的开口:“父亲。”
待安向渊停下,她才又满眼真挚道:“父亲,我梦见爹爹了。”
安向渊猛地一僵,面上慈善顿时消失不见,甚至眼底,滋生出一股惶然。
安若愈是恳切:“昨日爹爹忌辰,会不会是爹爹回来看我?他也很想念我。”
安向渊终是收回神,哑声“嗯”了一下:“若儿,兄长自然挂念你。”
张氏在一侧瞧见安向渊脸色,连忙拉着安若走向另一辆马车,一面温声道:“若儿啊,进了宫可不能同陛下和娘娘说这些。我与你父亲知晓你孝心,但皇宫之内,可不能随意说些鬼神之事。”
这话,自也在提点安若,不可说前些日子被惊着一事。
安若点头应下:“女儿明白。”随即与安宁上了同一辆马车。
她将一坐下,便迎上安宁不善的眼光。然安宁应是被反复叮嘱过,行程过半,至多是怨愤不平地盯着她,余下,竟是半个字没有出口。
她琢磨着时间,团着一股温和开口:“蓁蓁,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事先同你说。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