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大场面,也还是被这书生恶狠狠的眼神给吓了个不轻。别看这书生瘦弱娇小得跟个姑娘似的,慌张的时候神情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他此刻不怒而威的气场还是瞬间镇住了场面。
那绝不是一般富商官宦人家的孩子。
鸨母很快镇定了下来,不再刻意关注书生手中锋芒,而是一脸为难地柔声道:“您瞧,我这御章台,每天不知要迎来送往不知几多客人,可是还真没有听说有一个叫做陆平的呢!”
书生皱了皱眉,像是对鸨母的这番说辞早已了然地道:“你也不用包庇他,我今日既然来了,就是一定要带他回去的!”
鸨母一脸无辜叹道:“天地良心,公子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可真没有想要包庇谁呀!来我们这欢场的,多半也都是寻个露水姻缘,说不定他曾经来过,但是化了别名也未可知呀!”
“你既不肯说,那便滚开!“书生恼极,一把拨开鸨母,提着剑“蹬蹬蹬”的径直往楼上跑去。
那剑上的寒光打乱了一室的和谐,原本各自落座的那剑上的寒光打乱了一室华光中的和谐,原本各自落座的欢客艳妓俱是吓得惊声尖叫四处躲藏,生怕那狂暴了的书生手中的寒芒会伤及自身。
书生拎着下摆登登登地上了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