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鸽子了!”
“事到如今你们还抵赖!那罪证还在架子上烤着呢!”阿罗拿手往烤架上一指,大哭道。
陈虎望了望架子,又回头看着阿罗,嗤笑着道:“你说,这是你的鸽子?”
“不是鸽子是什……”阿罗转头看向烤架,定睛一看,立时噤了声。她拿手抹了抹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复又朝架子上仔细看了看——那上面正热气腾腾烤着的,分明是一只体格肥硕的大水鸭。
“我说这位‘公子’,你除了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是吧?”陈虎双手抱胸,嘲笑道。
“怎么会……明明……那我的鸽子呢?”阿罗睁大泪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陈虎。
“我怎么会知道。”陈虎此时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它明明是落在这里的呀,一定是你们把它藏起来了对不对……”阿罗冲过去就往陈虎袖子里找。
“够了!”陈虎忍无可忍地抓住阿罗,“这袖子那么窄!你家鸽子能藏得下啊?!”
阿罗见陈虎冲她大吼,刚止住的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下来:“那可是为我和平哥哥的幸福放生的小鸽子呀……它才刚飞上去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