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引线,时不时没了耐心,还被针扎了几下。
扑哧,姜枝笑了一下。
好像有讷味了。
周岁禾见她心情好转,又继续问:“那你答应他了吗?”
“当然没有。”
周岁禾:“你怎么回答的,你总不能用你妈妈搪塞过去吧,这种随便揭露自己伤疤,不是你风格。”
姜枝无所谓的细想了一下,才缓缓说:“也没和他多说什么,我就问了他三个问题。”
她一遍掰着手指,一遍细数——
“职业选手可以在比赛的时候骂人吗?”
“职业选手可以在赛后采访的时候可以喷人吗?”
“职业选手说脏话扣工资吗?”
周岁禾:“他怎么回答你的?”
“他说不可以骂人,采访不能喷人,说脏话扣工资。”
“所以我说骂人,喷人都不让,还扣工资,这对我来说,跟让我重新投胎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当场就拒绝了。”
周岁禾用几秒钟的时间,将姜枝话里的信息消化了一遍,半天没缓过神来。
正在脑子里过小剧场的周岁禾猛的一下捋清了思路,立刻又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第一次被人拒绝,所以心生恼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