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迎晨对他翻了个白眼,才说:“其实我挺怕的。”
“怕什么?”
“怕他只是说说而已,一时兴起。”
“哦。”迎璟:“不会的。”
“什么?”
“他不是一时兴起,应该是认真的。”
迎晨皱眉,不解。
“我去部队找过他。”迎璟平平稳稳的语气:“我告诉了他一些事。”
迎晨懵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一个猛子扑向迎璟,不可置信:“你、你知道了?不不不,不可能。”
她语无伦次,眼里是大写的不相信,问:“你怎么知道的?”
迎璟淡定地拂开她的手,理了理被揪乱的衣领,说:“那年,我躲在墙后面,偷听到了二伯对你说的那些话。”
或者,用威胁来形容更恰当。
“你为了他,妥协了。”迎璟说得简单,简短的一句话,却能利索戳中迎晨的心事。“我把我当年偷听到的,告诉了厉哥。”
迎晨低头,眼睫微垂,像是一把羽毛小扇。
许久,她哑声道:“那时候你才多大啊,记性这么好,早熟吧?”